他半眯着眼睛一身酒气的跟人家打招呼,还故意胡言乱语了几句,可那人竟似没有看到他一样,继续摇晃的往前走,他疑惑了一下,想到是否是失魂症的,想着他有意的拍了拍对方的肩,打了个饱嗝随便问了一句话。
可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惊的他一身冷汗,那人身上冰凉,皮肤白的不像话,就在他拍到对方的时候,那个人将脸缓缓的转了过来,一张干瘪无目的白脸直直的对着他。
我那朋友当时只觉得背后一股寒气窜到了后脖领子,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正躺在离寨子很远的一座凉亭里。
他当时吓完了,还掏个鸟的墓,当天就买票回了北方,回去后当即就生了好大一场病,后来听人说,他是遇见山里放尸的了,苗疆那面自古就有养尸人,尸体一直被草药喂养,已经不会腐烂,力大无穷,有的凶尸还会饮血。
给他讲的老人说他命大,当时养尸的苗主一定就在附近,估计也是看他一身酒气才放了他一马。”
大头一口气讲完,用眼神瞟瞟我们,像是在说故事我是讲完了,信不信就由你们了。
赵顾试着问他:“你是说,这宅子的主人在养尸?”
大头耸肩说:“我觉得像,尸体总不能天天搁被窝里放着吧,你看啊,这地方多像养尸的啊,柱子上的印子,你说要是人干的,我觉得你就是在承认迪迦的存在。”
赵顾看看我,我也拿不准,迪迦是扯淡,养尸也不无可能,柱子上的手印的确不是常人能干出来的,我一时间也没结论,就含糊道:“现在这情况,不好说,咱们先研究研究汉生能在哪吧。”
一直不说话的领带突然问我:“我小时候看港片,里面的僵尸都吸月光啥的,老板你觉得这一只会不会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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