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道:“你没有其他安排了吗?”
“像你说的,我还能去哪?”
我们开车回北京,大头坐副驾,领带坐后面,我从后视镜看他,发现这小子已经在后面蜷缩着睡着了。
我让大头别抽了,关上车窗,他最后吸了一大口才不舍的扔掉烟头,学着领带的口气问我:“老板,真金白银你可就给出去了,不心疼啊。”
我笑着说:“你不是叫我曹坟吗,再挖呗。”他切了我一句,也倒头下去睡了。
两个小时我们到了北京,堵了会车,天快黑了才到龙山阁,车一停领带就醒了,我停好车拍醒大头,对他说:“你带他去泡个澡呗,再吃顿好的,我去问问老何,看这次能不能加领带一个。”
“干啥要我去。”
我讨好着说:“你不是轻车熟路吗,什么小红小绿的,安排这个还不是轻轻松松。”
“你要不想出钱就直说。”大头骂骂咧咧的下车,勾着领带的脖子走了。
我回到龙山阁先找老何,他迟疑道:“换个人倒是可以,问题是这个人你能信得过吗?”
我想了想肯定的说:“没问题,我信得过。要不,您给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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