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烈烈,南枯成的汗珠啪啪打在地上,直冒出烟。
他在暗想:如果我家不遭此横祸,我的爷爷还是大官,今天不会在人家门口,被冷落,站这么久,牛江那个龟孙子早就屁颠屁颠跑出来,奴声奴相地迎接我了。
想到这里,南枯成的眼睛里打转着泪珠。
苏石也等得不耐烦了。
这个时候,山羊胡须的老人,领着一个中等身材,肤色黝黑而肥胖的男人走了出来,这个人就是牛江。
牛江见到苏石,慢跑过来,哈哈一阵大笑说:
“苏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苏石,看见苏石一副疲惫的模样,他的声音,显得阴里怪气的。
“是呀,是呀!”苏石点了点头,微笑道,“四年前,在老相爷寿宴上见面后,便没有见过牛兄了。”
“这个小孩是........”牛江指了指南枯成。
“他正是老相爷之孙南枯成。”
“是,是——吗?”牛江脸一惊,愣了一会儿道,“二位,请,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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