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副总和我闹着玩呢。算了,他也伤得不轻,你就别追究了。”何曼低头,怏怏的说。
她清楚安以桀对他这个弟弟的感情,一直对他很庇护,很珍视,所以,她怎么能做那个坏人,破坏人家兄弟间的感情呢。
说到底,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她说轻描淡写的,安以桀却不这样想。
看着她低眉敛目的模样,他什么都明白了。
她是不想让他为难,才故意说的轻飘飘的。一个男人把女人掳上车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安以桀的拳头再次捏的格格作响。
“这个畜牲!”
他气势汹汹的转身就往病房外走,何曼怕出事,赶紧将他叫住。
“你别去!”她跳下床,在他身后阻止道,“我猜他突然反常,八成也是受了谁的唆使。你那个弟弟,本来就是个没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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