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桀眉眼间依旧带着丝漠然,冷冷的看着台下的沈燕。
“爱情的理解?”他疏离的笑笑,“我这个年纪谈爱情,太矫情了吧。不过我相信,每个人心里肯定都会有那么一个人。她或许不完美,或许你也说不清,她到底有哪里好。但那个人,就在那里,一直在那里,谁也替代不了。”
台下掌起一片掌声。
沈燕粲然一笑:“安总,你说的那个人,是安太太吗?”她又犀利的问。
安以桀高高在上的看向她,没说话,只是唇角噙着一丝危险的笑。
沈燕被他看的一阵脸红心跳,浑身跟火烧似的,终于,她绷不住了,又切换到下一个问题。
“瞧我,安总对安太太所做的一切,早就证明了你对她的爱。说真的,安总,我很佩服你对婚姻的坚守,对安太太的不离不弃。可是你知道,现在的社会特别浮躁,有钱的男人出轨似乎变成了一件屡见不鲜的事,请问,你对那些惘顾婚姻的责任,肆意发展婚外情的男人,有什么看法?”
问完,沈燕目光灼灼的盯着台上的男人,心想这次,她非要逼他说出一个答案。
坐在电视前的何曼,就像拨了皮的羊羔,架在炭火上烤,她不是众目睽睽之下被逼迫的那个人,尚且焦虑的不行,更何况被记者咄咄逼问的安以桀?
这无良的记者话里话外给他设圈套,如果他一旦不谨慎说错什么话,报道一出来,安以桀有了婚外情,麻烦就大了。
何曼又替他捏了一把汗。
这些天,她一直被关在酒店里,忙着竞标的事,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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