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真的是匿名。安总,等我查出这个人是谁,我非扒了他的皮,连安总的名誉都可以诋毁,我看他是活腻了。”
安以桀冷哼一声,这个人不说他也知道是谁。
在婚宴上看到他和何曼一起离开的,不过那几个人。
“何曼呢?”他语气不爽的问胡局长。
“那个女人啊,我们怀疑她磕了药,还要再审一审。”胡局长有点心虚,躲闪着,没敢看安以桀的眼睛。
“放了!”
“什么?”
“用我说第二遍吗?还是你想让我把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过程再细细的跟你说一说?”
胡局长扁了扁嘴,一副不服气却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招手叫来手下的民警:“听安总的,把人放了!”
何曼被带出警察局的时候,太阳快落山了,昨天晚上,忙着许倾倾的事,没怎么睡,再加上折腾了一天,此时的她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身上仍裹着那件单薄的浴袍,才出来,迎面有人扔给她一件男士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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