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不会让这场婚礼顺利进行的。”她看了看远处层叠绿障外高耸的欧式酒店建筑,在那些砖头钢筋里头,一面面小窗如同剪纸上的窟窿,透出的灯光都令人觉得苍白不已。
“这又是如何说?”落生看着她投去的目光,那儿的窗户真巧就是举行婚礼的二层。
“刚才你瞧见的那个满头黄色头发的,是万世雇的舞蹈老师,自然也是秦朔的手下,我在追你到草丛里之前,在泳池看见了他,再加上方雄这次所谓的直播婚礼,只不过想给自己扣上一个慈父的帽子,实在没必要请一个竞争对手来和婚礼上搅和气氛,所以秦朔怎么可能这么快的赶到现场?”月觅望着那晕出黄粉色的落地窗,里头看似已经空无一人,但却有股不可言说的暗潮涌动。
“意思是秦朔本来就在这里打下了埋伏,准备搞黄这次的婚礼?”落生略是吃惊的抬了眼,望向她的目光也有些不可置信:“可是我听说这新娘的继父在娱乐圈后台不只是硬,几乎可以说是一家独大,没人敢说二字啊,这秦朔也没傻到把自己的前途给配上去吧?为了一个女人?”
月觅听闻却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月觅起先不是没有这种怀疑,他秦朔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抛弃一切、置身死地吗?她的心中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仍旧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会。
他一定会。
月觅虽然现在已经看不清秦朔认为她是何种存在,是替身亦或者消遣对象她也不得而知,但之前他对她的种种,对她的以身犯险,对她的百般深情,她不是聋子更是不是瞎子,哪里会不知道、不明白?
就算对一个只认识了一年不到的女人都会这样,那更何况他所谓的心上人呢?
为了这个人,月觅想他恐怕就是献出生命,也有胆子搏一回。可是越是这样,月觅越觉得自己可笑,仅仅是因为自己给别人当了好几个月的备胎,更是因为她深深感觉到自己正在妒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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