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最看重脸面的男人遭受到如此耻辱,当然不会饶过让他落到如此境地的人,酒保的耐心已经被周遭那些自以为是的富人与看他笑话的旁观者消耗殆尽。
他几乎是以一种在精神走火状态下,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把在地上看似呼呼大睡的月觅给扯了起来。
当然,他这回没有任何仁慈,一只手直接就拽着月觅的头发,另在她手臂上的手也跟发狂似的,指甲都快要陷进她的骨肉里,像是要把自己受的耻辱全都转移到她的身上,用的力道让月觅都不由得闷哼出声。
月觅心中一凛,这回这位可真是怒火中烧了,他会把她怎么样?绑架?还是直接撕票?
就在月觅张嘴叫疼的瞬间,酒保也清楚事情已经毫无挽回余地,这下便是更加使劲扯着她,豁出去般冲着人群似咒骂一般嘶吼了一声:“给老子滚开!不然我用这些钱给你们买棺材!”
月觅方才还没来得及站起身,脱离他的桎梏,就直接像个拖把一般,整个人被他的强硬力道给拖出了几米,本来穿着的白色薄薄的睡衣裤子被这么一拖,在膝盖处也擦出了两个破洞。
“……什么人哪真是,以为自己是老几啊?”
“走走走,跳舞去,神经病!”
本来使劲抛钱,唯恐不乱的人群看着对方杀气腾腾、两眼通红的模样,再加上他对自己所谓的“女朋友”都能下得了如此狠手,虽然脸上还是一副嫌弃的表情,但也都纷纷收敛了嚣张气焰,悻悻的散开去。
酒保拖着月觅两步并作一步往门走去,一边恨恨的往地上吐了口痰,本来一张甚是俊逸的脸上突然变得扭曲起来,甚至带着一股愤世嫉俗杀气咒道:“一群疯子。”
月觅的背脊有些发凉,真正的疯子可不就在自己眼前?虽然被拽着往前,但总算是踉跄着跟着他的步伐,没有再被拉在地上拖那么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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