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朔?秦朔!”月觅摇晃着上一刻还深情得不由自己,下秒却顷刻倒在她胸口,温顺得像只猫的男人,眼中出现的不是慌张,是怨念。
她都已经推到了自己百万层心理防线,竖起了小白旗,只等他随意宰割,却万万没想到,他倒先倒在了革命的战场上。
不过月觅也挺心疼的,心疼的是这满手血还是白流了……
发觉了自己的心态有恙,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把上扬唇角的唇角掰回了原位,暗自嘟囔道:“笑什么笑,都是你惹的祸。”
好在后头的萧蕊秘书来得及时,收拾了他们这一车的残局,把身受重伤的秦朔给保了下来,而造成这场闹剧的月觅,在回到医院后,自然直接荣誉的从神经科转到了秦朔的外伤病房。
月觅坐在距离秦朔不足五十厘米的病床上,脑海中不止一次的闪现过警局里他反身压在她身上的瞬间,他的眼神如炬,深情似海,她的心在剧烈的动摇,心中的贪婪在不断蔓延。
对着秦朔那张伤天害理的脸,她真是有那么点怀念,以前每天都在自己对面耍宝的大婶了……
就在她翻来覆去、脑海中混乱无比之时,厚实的房门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声响。
月觅几乎是反射性的直起了身子,正巧便和推门而入的方雄打了个照面。
方雄着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手里端着一束鲜花,眉眼中仍旧是和蔼与亲切的柔亮,满身都是沉稳大气,难以看出在他的身上有半点油滑亦或者商人的精明。
他对着坐在床上警惕的张望的月觅打了个照面,眼神中却多了几分看不明道不清的意味,只是把花束放在了秦朔身旁的柜子上,便又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
月觅静默的看了秦朔床前的花束两秒,眼神一凛,立马下床也追他了出去,看着在走廊尽头将近消失的背影,她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方总,你想要的东西,也许我能帮你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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