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警员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在远处响起,不远处的光亮依旧未能染上这头的沉暗,月觅和秦朔依然身弱力薄的缩在粗糙的水泥板上。
几百米外最弱小的光明在阶梯口便停住了爪牙,警车的声音忽近忽远,外头有不少脚步声,本来微凉清净的停车场顿时噪声大作,连空气中清冽的汽油味,似乎都要爆炸开来。
几个作案者分头逃窜,未料到作案者人数前来的警员四人,为了抓超出自己人员一倍有余的凶犯,被连带着距离案发现场越来越远……
月觅当然不会发觉外头警察的脚步渐行渐远,满脑子都是唇上又痛又热的感受。
就在她双手捂着脑袋,使劲扯着头发,全力才压制住胸口喷薄迸发的杀意,秦朔终于也有了动静。
然而他这动静愣是让月觅浑身一僵,唇角一抖。
这姓秦的竟然肆无忌惮的把头一歪,整个人躺在了她的胸口上,末了还忒不安分的蹭了蹭。
他这一蹭,她整个人兀然就绷直了,她终于是体会到了,为何男人在被女人蹭胸口时,会有所谓的“反应”啊……
她这火烧脑门的感受,真不是盖的,可她怎可能容许这种龌龊的行为,在发展下去,她真得直接送他去喝一碗提神醒脑的孟婆汤了。
正待她欲搬开胸口磐石沉的脑袋时,秦朔的呼吸却忽而急促起来,她心下一惊,又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也顾不得他的脑袋枕在了哪儿,两手在黑暗中试图探他的鼻息,心里又是烦躁又是焦急,百般滋味。
“月……月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