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你别这么看着我行吗?慎得慌。”胡齐天眼神四处飘乎,把所有事情都抖出来可减了他不少胆量,现在他难得的格外没有底气。
“半年工资。”秦朔嘴角紧抿,棱角分明的俊脸更是显得冷冽,他一双眼睛只是紧紧盯着还在胡齐天怀中的缩成的一团,似乎与喧哗隔绝,睡得沉静而柔和的面庞,他本来凌厉的双眼有了些许的缓和。
胡齐天听到要克扣工资,脸瞬间便耷拉了下来,但看着他简直要吃人的目光,他是知道反抗他的后果,他的确是有错在先,只狠狠压已经到了喉头的声讨,忍气吞声的撅了撅嘴。
二人的谈论声不停歇之时,在胡齐天胸口的月觅显然被叨扰,在梦中之人略有不耐得呜鸣一声,默默的把头给扭了过去,这一转,她就正好把半边脸都埋在了胡齐天的胸口里,一双娇柔的小手还拽住了他前胸的衣服,在经过一阵扭动过后,便继续睡得好不欢快。
胡齐天低头看了看月觅,又抬起头看了看秦朔,正好,秦朔也把停留在月觅身上的目光转到了他的脸上。
胡齐天不是没见过秦朔发火的模样,但是这种感觉下一秒就会被手刃成片的眼神,他还真是第一次领略。
他心头一阵颤栗,手上跟捧着烫手芋头似的,赶紧在秦朔即将发话之时,把月觅给一把塞到了他的怀里。
“谁稀罕这丫头,就你当她是宝,捧好你的小心肝。”胡齐天把手上的人腾出去后,立马撇清了关系:“我等会还有舞蹈课,你们俩自己解决,我可管不了了。”
秦朔捧着手中柔软的娇躯,生怕又吵着怀中人,他只是用眼神施威了一阵,她的手几乎是反射性的拽住了他的衣襟。
他被她揪着的衣服,心头仿佛也瞬间揪了一下,严重的威慑与怒意瞬间都柔化成了水波,轻叹了一声,便撇下了胡齐天,往休息室走去。
胡齐天在他身后用唇型愤愤比了一句“重色轻友”,而后却想起了什么,嘴角扬起了一丝高深的笑意,往前几步,凑到秦朔的跟前,把月觅拉在舞蹈室的替换衣物扔给了他,显然是故意给他难堪:“记得给你的小宝贝换衣服,别丢在床上让人家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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