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告诉云苏,这几天白天后勤班都分配了站哨任务,一会自己还要去站哨。
蔡文问了问云苏这几天的设卡经历,云苏把自己受伤的事情隐瞒了,没有告诉蔡文,一来不想蔡文替他担心,二来这次受伤的恢复确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加上自己现在拥有的特殊感知能力。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个怪物。而且他也不想把这些腌臜事拿出来找蔡文诉苦,在云苏的眼里,蔡文的能力比自己要强许多,如果不是因为手掌受伤,以蔡文的能力绝对不会在这劈柴,还要忍受着战斗班中一些带着歧视的眼光,配合战斗班站哨。
有时候他觉得老天不公平,一个人既然有优秀的品德,出众的能力为什么就不能给他再找一个伯乐,领着他向上向前的努力,踏踏实实的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非要整一大套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的励志言情生活的悲喜剧。
让那些,如蔡文一样的年轻人在水深火热的社会道路上,扎上一身的荆棘,又在心头处划满了伤口,才给他们一次所谓的可以翻身的机会。
搞的好,挺过来了,成才。搞的不好,嗝屁了,被历史淘汰。
他觉得不公平,对蔡文不公平,对自己也不公平。自己有了这种能力又没有可以发挥的场所。
“比如,保个镖,护个送,搞个监视,干个潜伏啥的都可以啊。总不会天底下就我一个怪胎吧。”云苏在心里自怜自爱的想着。
蔡文告诉云苏:章红蔺刚上任没几天小卖部居然就开始亏钱,腾哥儿把老母猪刚生的小猪仔没有看顾好,让老母猪晚上翻身的时候压死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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