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家坚正在雨里哆嗦着呢,队长撑着伞带着大老王和一班长从三号哨拐角绕了出来。他们身后跟着一班和三班刚才负责警戒监墙的战士们。
夜色深沉,雨水滴答,我站在监墙照明灯的昏黄灯光下望着那些沉默行走的身影,心中有种异样的情绪在慢慢的滋长。“如果真有劳改越狱,我们就这么手无寸铁的冲了出来,遇上那些亡命之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我弱弱的想着。
没一会,队长他们走到我和黄家坚这边监墙。大老王朝我们招了招手。我和黄家坚赶紧跑了过去,跟在队伍后面沉默无声的朝着营区走去。
回到营区,其他的几个出去警戒监察监墙的班的战士也都回来了。几十号人挤在一楼的楼梯道和走廊上等着队长下命令。
“都回去换身衣服,别搞感冒了,解散。”队长看了看面前个个淋得像水耗子一样的战士挥了挥手说道。
“都回了!”宋排脱下已经湿透的制式衬衣,带着二排的战士们上了楼。留守营区的孔排也跟着上了楼。
“什么情况?”蔡文从二班的学习室探出头,趁我经过二班的时候不失时机的问了一声。
“警铃坏了,里面没事。”我小声的回了一句,然后赶紧跟着波哥他们回了休息室。
“这闹的叫什么事啊?下个雨都能把警铃给弄坏的,真是撞了大运了。”白明元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嘟嘟囔囔的说着。
“可不,还遇上这么个鬼天气。”罗文艺用毛巾使劲的擦着头随口附和着。
“小声点,让大老王洗澡回来听到又该训人啦。”许湛山做了个噤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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