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妈呀。”等队长回了房间,我立马走到楼梯道边,靠着扶手,一手脱下帽子,一手解开衣服风领的挂钩,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
“太吓人了,不过没想到队长也有这么俏皮的一面。也不知道大队长大半夜的跑来跟队长说了什么大秘密。”我把帽子当成扇子扇着风,给紧张的心情降降温。
“大半夜的,这么热啊?”楼梯上传来一个冷冰冰的询问声。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被这声询问冻结住了。整个人瞬间石化,小腿不自觉的哆嗦起来,嘴角也本能的抽搐着。
我赶紧带好帽子,扣好风领,扛好枪,转过身,立正站好,小声的对着来人说道:“指导员好!刚大队长来,有些紧张!”
“哦。”指导员慢慢的从黑暗的楼梯道里踱了下来。
指导员站的那个位置有个窗台,黑乎乎的隐藏在黑暗里,很难发现。当初我站哨的时候无数次的感觉,会有人从那个窗户窜出来把哨兵摸掉。
“大队长走了?”指导员望着营门的灯光似问非问的说。
“报告指导员!大队长,走了有几分钟了!”我赶紧回答。
“队长呢?”指导员又说。
“报告指导员!队长两分钟前回自己房间去了!您要我喊他吗?”我弱弱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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