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班长开始在训练时有意的隔开他们,拉着自己班上的人去一些比较远的地方训练。因为十一中队守的是两市交界的隧道,地域面广,而且偏。一次给养需要十个小时车程往返。
这几个广省兵也开始小小的反抗,训练完了,他们就聚集在一起抽烟,用家乡话聊天。经常待在一起,脱离了正常的班组人员活动。
因为他们训练成绩都很不错。班长们也没有太为难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仅仅在训练时候继续隔开他们。
倒是,对成绩的过分自信,和年轻人逆反的心里,使得这几个广省兵越来越觉得班长们有意针对他们。最后,一次冲突,葬送了几个人的前途。
“你们没有猜错,就是斗殴。”老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当时我们几个以为六班长针对我们广省人,我们就找了个机会,故意激怒他,然后等六班长先动手打了其中一个战友后,四个人一拥而上,狠狠的揍了六班长。结果……”说到这,老莫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用手捂住脸,不想让新兵们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
过了几分钟,他放下右手,脸上隐有泪痕。老莫继续说道:“指导员当时大发雷霆,我们四个人,一个被调去了三中队看劳改,一个被调去了一中队看大桥,剩下我和现在的十二班长。
指导员……,不,过几天该叫教导员了,四年了,按例也该给指导员加一颗星了。”今天的老莫特别的忧愁善感。
“哦,继续说,指导员大发雷霆,我和十二班长半年都没有敢说一句家乡话。他本来可以入党的。结果到现在快退伍了,都没有入党。还好,他不是退伍,马上准备升二级,也算对得起十二班长这几年的努力。”老莫从茫然的回忆中抽回思绪。
梁胖子听到动情处,不由自主的摸出怀里捂得微热的红甲,小心翼翼的递上一根,老莫看着双手递烟的胖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顿了一会,他环视四周,看着身边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不无感触的说道:“你们离家这么远,很多都是头一次,而且时间这么长。
这军营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社会,在这个社会里,没有外面的尔虞我诈,面和心离,勾心斗角,相对的人与人相处的更单纯,更直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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