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歇了一会儿,感觉没啥大碍了,就下床去看勒婶、狗剩儿和几位民兵。他们与我相似,都是闻到了有毒的香烟,中毒不深,经过医院救治都先后苏醒。
然后,我和锅饼、猪仔、阿沐等人,又去看韦特派员。
县医院的甘院长带着医护人员,正在查看韦特派员的术后情况。见我们过来,冲大伙儿打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领着我们几人到了他的办公室。
我冲甘院长敬了个礼道:“院长同志,谢谢您!”
“不谢不谢!保家卫国、锄奸反特是解放军和公安机关的职责,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责任!”甘院长道。
“韦特派员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他左胸和右臂中弹。万幸左胸的子弹距离心脏还有0.2厘米。现在刚做完手术,两颗子弹都已经取出来了,人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麻醉还没有苏醒。”甘院长道。
“万幸!”众人异口同声道。
“只是王指导员和勒叔抽了特务带毒药的烟,来医院时抽搐痉挛,用了解毒药物,症状缓解一些;但现在仍是昏迷不醒,高热不退,还说着胡话。现在对症支持治疗,效果不太理想。”甘院长叹道。
“院长,毒物是什么成分?”我问道。
甘院长从兜里拿出半包香烟道:“这是从被打死的特务身上搜出来的。化验结果显示,主要成分是曼陀罗花浸液,还有其它不明成分的混合物,一旦遇火燃烧后,便会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毒性非常大,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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