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把我们十几个队员送到了位于库拉西尼的基地,当时刚下完雨,通向基地的土路泥泞湿滑。车到了基地门口,只见一名黑人中年妇女正头顶着一个很大的箩筐朝外走来。
见汽车驶来,那黑人妇女热情地向我们挥手,竟用一口流利的天津话道:“铁路大院儿欢迎你们,我中国朋友!”不用问,她正是库拉西尼基地管理员妮姆大姐。
我们下了汽车,来到了中方工作人员俗称的铁路大院,即库拉西尼基地。
三胖道:“您是妮姆大姐吧?”
“介可不是嘛,我大兄弟!”妮姆大姐道。
“大姐,我听专家组的孟翻译说过,您这中文说得特好,但想不到您连天津话都会。”三胖称赞道。
“爷们儿,我跟你嗦(说),我介天津话,是1968年,中国铁路勘测队来测量时候,我负责跟队后勤做饭。介队上天津工程师多,一干好几年。所以,就学了一口天津话。当时还以为天津话就是中国通用的普通话,后来您猜嫩么的?我一打听,不是啊!我们家二他爸爸跟的测量队河南的工程师居多,所以二他爸爸和俩孩子都说的是河南话。”妮姆大姐笑道。
“我说怎听着大姐说的天津话怎么这么纯正呢!”
“感觉特亲切!”
“真是坦赞各地见亲人啊!”
大家七嘴八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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