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连长,请你帮忙把他们的绑绳解开吧!”韦特派员道。
我为听韦特派员这么说,就让战士们准备解开这四人身上的绑绳。
猪仔等人正要伸手给那个小胡子等人松绑,韦特派员又道:“猪仔呀,你看他们的‘裤己’都烂了,先帮他脱下来换一条喽!”
猪仔、锅饼、狗剩、二蛋四名战士听罢,倒也真是实在,一下子就把那小胡子等人穿的外裤扒到脚面,四条墨绿色的Y军制式内裤露了出来。
在场的众人都惊讶地“噫?”了一声,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
韦特派员接过勒叔递过来的竹筒水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咳嗽了几声,突然冲着小胡子大声喝道;“还不讲!”
那小胡子几个人登时面如死灰,脑袋耷拉了下来。
“噫?韦特派员这老公安,真是神了!”锅饼不禁拍手赞道。
……
原来,Y南与我山水相连,民风相近。在我边境地区,言语更是相通。加之当年,我们与他们是“同志加兄弟”的关系,很多Y南J人都是在我各大J事院校接受过培训,对我方当时诸如打击“投机倒把”等情况都极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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