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何院长,犹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正在指挥和带领医护人员,进行一场抗击疟疾的阻击战。
……
众医护人员按照何院长的吩咐,分头开展工作。我和王三胖与专家组其他同志,背着喷雾器,开始对铁路大院内进行灭蚊消杀喷洒。
王三胖戴着口罩,一边压着喷雾器的压杆,一边骂道:“依我看,就不该管那个印度花卷儿,瞅丫在火车上的那揍性,整个一英国奴才啊!肖总工也是,还把他接回咱们大院来治病,让丫找他英国爸爸看病去啊,找中国爷爷干嘛?”
“你懂什么?这叫发扬救死扶伤的国际主义精神。老实儿干你的活儿吧!哪儿那么多废话!”我没好气儿地冲三胖道。
“哎呀!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你可是对帝国主义及其一切汉奸走狗都嫉恶如仇,怎么还‘国际主义’,改当政委啦?”三胖笑道。
那灭蚊药剂本来就挺呛人,我又戴着口罩喷雾,憋得够呛,也懒得搭理三胖,不想跟他斗嘴,继续喷雾灭蚊。
大院宿舍楼后的菜地,是灭蚊的重点。非洲农业种植较为落后,最早的一批中方工作人员到达铁路大院后,就在这宿舍楼的空地上,开垦出一片小小的农田。他们从国内带来种子,种上应季蔬菜,还栽种了桃、梨等果树,一片生机盎然,足以让大家吃上新鲜瓜果蔬菜。
还有一片地里,也不知是谁种的熟地、玄参、麦冬、黄花蒿等中草药。
我和三胖小心地迈过菜畦,用喷雾器仔细地喷洒着每一个角落。
三胖问道:“这菜上喷药,还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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