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蚊子表姐!”三胖道。
众人听罢又是一阵大笑……
列车在大伙儿的说笑声中飞速行驶,期间,我和三胖又去看了几次那出现疟疾症状的非洲小伙子。他吃了退烧药睡着了,暂时没有什么大事。
但列车快到达终点达累斯萨拉姆终点站时,还是出现了状况……
却见那非洲小伙儿开始出现恶心呕吐,神昏谵语等症状,“花卷儿阿三”也开始寒战发冷,唇甲发绀,更为头疼的是孟翻译和其他几名中方专家组同志,还有几名坦赞列车工作人员,也相继出现了乏力低烧,四肢酸痛等情况。
其中,“花卷儿阿三”虽吃了自带的奎宁,症状却不见好转,不一会儿又出现了高热发烧的状况。只见他一会儿盖被子,一会儿扇扇子,甚是痛苦难当。几次想要出言向列车工作人员相助,又碍于之前的言出不逊不敢张嘴。直到后来实在忍耐不住,竟用半生不熟地中文向三胖哀求道:“大爷爷!嗯,大爷!大爷爷!给我一块退烧药!”
三胖见这花卷儿阿三竟也懂得些中文,恨道:“你叫祖宗我都不想管你,我们可以提供列车运输服务,看病找你的‘日不落’去吧!”
那“花卷儿阿三”高烧难耐,声音断续道:“我的奎宁……不要……英镑,给黑……皮肤吃,向你们买……一块退烧药!”
“行啊!一百块钱人民币买一块退烧药!”三胖道。
“我给一百英镑,这比人民币值钱。”花卷儿阿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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