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道。
这时三胖、总工也取来酒盅、茶杯、瓶盖。我打开药箱,找出酒精棉球,塞入瓶盖。用酒盅比了比高伟手背的大小,感觉差不多,就将塞入棉球的瓶盖放在他手被咬伤之处,划根火柴点燃。那酒精遇火迅速燃烧,我急忙用酒盅将瓶盖扣住,待空气燃尽,高伟手背登时被酒盅吸了起来。
三胖见我如此,笑道:“我以为你要就着竹叶青蛇下酒,原来是拔火罐!”
“真高啊!孙连长!”小李道。
“嗯,我也跟着又学了一招!”肖总工道。
我又如此这般,用茶杯给他腿上咬伤处也拔了几个火罐儿道:“总工过奖,咱这船上没有专门拔罐子的物件儿,只有对付着用。”
小李打开药箱,拿出个药盒,问我道:“是这个抗蛇毒血清吧?只有一支。”
我拿来仔细查看,不由得只叫一声“苦也!”只见那药盒上正面写着几个大字“抗眼镜蛇毒血清”,背面的说明书上写着:“只能应用于抗眼镜蛇类蛇毒。”
见蛇毒血清不对,我让小李帮忙,给高伟隔一会儿松开再勒紧那充当止血带的毛巾条儿,以防蛇毒上行攻心;又让三胖给高伟建立静脉通道,输上生理盐水,加速新陈代谢解毒,然后站在客舱外苦思冥想起来。
肖总工回房间端了茶杯,又拿了盒烟回来问我:“高伟这小子能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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