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俩孩子不错,上次来部队送‘铜权’的时候,我就相上了。”刘师长道。
“让他俩参军,我是保定到北河,一百一啊!②,但是……”老满有些为难道。
“怎么着?你老韩还舍不得啊!”刘师长笑道。
“这俩孩子都是部队大院儿长大的,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爹和际涯他爷爷那一辈儿就是一起抗日游击队的老战友。他俩人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际涯他爹‘靠边站’,王三胖他爹也是咱老战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一块儿打大同江的时候……”
“你说的是王二昌?”刘师长又奇道。
“是啊!就是那个为掩护爆破手炸桥,趴在冰窟窿里跟敌人周旋,冻得差点儿双腿截肢的王二昌!现在被发配到四川农村大山里,好几年都没个音信,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唉!”老满叔一声长叹道。
“操他娘!这帮王八蛋!”刘师长愤然道。
老满叔又道:“后来听说际涯和三胖他们要上山下乡,我是想尽了办法才把他俩弄到我这个村里儿来插队,就是想保护一下老战友的后代!”
听着老满叔和刘师长的对话,我和三胖全哭了……
“这俩孩子的履历我看了,没问题,根儿红苗正!那些狗屁因素根本就不叫个事儿,况且那四个王八蛋已经倒台了。不就是需要开个证明嘛!老韩你村儿里先给开,公社和县里我去找,我这个师长现在说话,他们还是要掂量掂量的!”刘师长昂然道……
一个星期后,北陵山村头儿,我和三胖穿着六五式,戴着大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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