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他想起了一件忘记处理的事:“肖孟,拟旨,宜妃张氏于昨夜病逝。遵其愿望,从简入殓,立即发丧。”
“啊?”肖孟这是才想起这位娘娘,肖婉成为皇后之后,这位便从未再露过面。他心中充满疑惑,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他该过问的。
“记住,这件事要做的保密,瑞景宫自此闭宫,不许任何人进入。”
“是,奴婢这就去办。”
李同躺在龙椅之上,闭上眼,叹息一声:“希望你能平安无事吧。现如今我只能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了。”
太玄宫旁的小屋,如今已经扩建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里面还做了一些绿化处理。
虹云子独坐廊下,看天出神,被软禁的岁月里,他屡次想要逃走,都被人抓住。对接触之人,比如送水送饭之流,他是威逼利诱,甚至以收入门下,步入长生为饵,也没人上当。
后来,他发现这些人的耳朵都被堵住了,每日来送饭食,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根本不敢停留半步,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这皇帝心思缜密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想不到我虹云子一世英名,竟然栽倒在这个小儿手上。”他这些日子和那皇帝虚与委蛇,让自己尽量过的好一些。
三天前,自己下山的最后期限也到了,未回去复命,门派自然会着人前来查看。到时候,便是他脱身之机!重获自由之后,他必将那忘恩负义的皇帝小儿抽骨扬灰,因果既然已经结下,便只能不死不休。
经历这一番挫折,虹云子道心已碎,魔心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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