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盈盈的神情也变得落寞，问道：“姐姐入宫最久，应该了解陛下的心思啊。他怎么就那么迷恋肖婉呢？”
郑文秀苦笑不已，自己了解皇帝吗？后宫之中，真正了解皇帝的恐怕只有那张秋璃吧。想到此处，她又升起了怀疑，张秋璃被降为宜妃之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瑞景宫宫门紧闭，不许任何人靠近，除了每日有人送去三餐，连打扫浣衣等事务都没有。陛下对她们都能和气相处，为何不能原谅发妻？他和肖婉若真是今日所见之性格，必做不出继续囚禁的事。
忽然，她的脑中鬼使神差的出现两个猜想：一为张秋璃不在了！二是陛下有问题！后者更为大胆和恐怖，若当今之陛下，不是过去的陛下！那可是惊天大事！
她极力否定这个想法，现在的陛下和原来一模一样，自己才见过他几次就敢有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将心思压下，耳边不断传来白盈盈的话。
“你说陛下会不会是天神下凡？今天我见到他可以隔空摄物，刷刷刷几下就做出那名叫麻将的事物。”
“天神下凡？”
白盈盈的话又勾起了她的心绪，昨夜那场妖乱，她们都是目睹了的，后来立即就被下旨封口。还有陛下带回的那个神秘少女，昨天白盈盈走得急没有认真看，可是她路过时却仔细瞧了眼，那少女竟长着独角。
郑文秀停下脚步，正色劝诫：“盈盈，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些不是我们能议论的。以后面对陛下和皇后也不要过于随意，天子无情，就算有情也不是你我能够奢望的。昨夜皇后召我俩前去寝宫保护，那种如临大敌的模样，可见很多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在宫中想要生存，就要明白少说少做。皇妃嘛，不过是给皇家开枝散叶的工具。无情总比有情好。有情便生烦恼，便会想要更多，会把自己逼疯的。”
“嗯，我知道了。”虽然她经常给自己说这些道理，但是白盈盈还是第一见郑文秀如此严肃。她回望御花园的方向，心中暗问：“真的是奢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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