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陛下不要听这个肥猪的疯话。”会心一击,王传也慌了。
一言不发李同看着下面两个不男不女的太监,挑着兰花指,尖声尖气的相互构陷,指责,谩骂,就觉得好笑。他装出头疼的样子,道:“朝廷出了这样的事,看来朕平时真是太放纵你们了。”
“奴婢有罪!”四人道。
“王传,朕问你,那胡远修是你提拔的?”
“是……可奴婢也是受人蒙蔽,误把蠢材当栋梁,无心之失,还请陛下恕罪。”
“霍山,你说王传意图谋反,可有凭据?”
“陛下!”王传还想要辩解,却被李同威严的目光瞪住,竟一时语塞。
霍山道:“奴婢有证据。王传负责陛下饮食起居,却假借国师的名义,每月为陛下敬献丹药。其实那丹药早已被他抹了慢性毒药。他是在谋害您啊!”
“胡说!你个狗东西胡说!”王传气得花枝乱颤。
“奴婢没有胡说!此事虽然做的隐秘,但只要一查便能得出线索。你手底下伺候陛下的小方子已经招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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