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道:“你说,只要说得有理,朕可以考虑宽恕。”
“陛下,切莫听信这等逆臣之言。此子忤逆,必是包藏祸心!”胡远修慌忙道。他想不通一向不理国事的皇帝,今天为什么会一反常态?但是,决不能让这个人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心虚。
那人道:“臣名叫马鸿,前文渊阁辅政马朗之侄。今日之所以冒死犯谏,实在是有天大的冤屈要陈奏陛下。”
“你有何冤?”
“臣无冤,然而臣之叔父马朗有冤。嘉祉三年,盛东三州大旱,朝廷不思救灾,致使民变,饥民造反,席卷东南半壁。这些事,陛下可曾知道?”
“朕不知。”李同搜遍前身的记忆,没有听过这些事。
“嘉祉四年三月,朝廷东路讨逆十万大军进剿失利,三军哗变,局势逐渐糜烂,陛下可曾知道?”
“朕亦不知。”李同心中痛骂前身,你这皇帝是怎么当的?有人造反都不闻不问?
说到这里,马鸿立直腰杆,手指胡远修,怒道:“这个奸臣污蔑我叔父马朗与叛军勾结,将之下狱,刑问而死,陛下可曾知道?”
李同看向胡远修,冷声问道:“可有此事?”
胡远修惊慌道:“臣冤枉。马朗勾结叛军证据确凿,有书信,并非臣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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