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臣确实不知那道童去哪儿了。”
李同挥袖而去,道:“那还不快去搜!那道童定是欺师灭祖的纵火之人!发布通缉文书,追查此人。”
“是。”答完这一声,那统领瘫软在地。
李同之所以急于将此事定性,就怕流言四起,搅乱民心。国师虽很少外出见人,毕竟也是朝野皆知的一种象征,若就此死于非命,怕不是有人会借此大作文章。
回到寝宫,李同就见到肖婉正在梳妆,问道:“爱妃昨夜去哪儿了?”
肖婉直接道:“臣妾去查探谁人行刺陛下,后来发现太玄宫起火就去围观了。”、
“可有结论?”
“非国师所为。”
“怎讲?”
“昨日之火不是凡火,是炼丹所用的六丁神火。臣妾到时,国师早已坐化,所以不可能是他所为。”
“那个道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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