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当自己是谁?敢言此等大事!”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各位多是士子,满腹经纶,自当胸怀天下,心向百姓。但,自我进来所见到的,无不是莺歌燕舞,纸醉金迷。”李同愤慨的指向周贤旭:“我们的周大才子,周祭酒!朝廷命官!出个题目,竟然是所谓‘春’?可笑至极!而今,反贼四起,饥民遍地,你们还有心思伤春悲秋!果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看这诗会,不办也罢!”
“来人!”
李同一声令下,乔装打扮的东厂番子涌进楼内。
“将这些人统统抓起来!”
周贤旭立时慌乱起来,大声叫嚷:“你们是什么人?我是朝廷命官。”
李同冷冷的看着被东厂擒住还在挣扎的周贤旭:“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了!”
周贤旭质问:“你说不是就不是?你是什么人?”
李同呸了一口:“你还不配知道我的身份。带走!”
在场除却赵米二人之外,全被抓走,就连白盈盈和吴敬业也被随便带了出去。
李同目光转向赵米二人,换上一副笑脸:“在下钦天道务司五方正印使李同,见过二位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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