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您不要太过自责,我曾经听说过一个说法,说是有些天之骄子因为自身太过优秀,就连老天也要嫉妒,所以便会在他们年轻的时候早早的就把他们的生命会收走,也许松儿就是这样的情况吧。”云天昧着良心把云松夸了一番,在看祖父脸上虽然还是很悲伤,但是至少哀痛之情去了几分,好歹能够再收拾心情接着往下讲。
“你在宫里所遭受的这一切,实际上是桩无妄之灾,礼部尚书孔大人,他的座师便是韩家家主韩定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他的女儿和他的夫人在宫里这样对待你们,不过是为了试探我们家的态度而已。”祖父摸了摸云天的头:“天儿,你倒是不必担心,祖父虽然不济,但也不会让你们平白遭受如此大辱,这份仇我会讨回来的。”
云天自己倒是没有觉得受到什么严重的侮辱,反正她全程也只是跟着七皇子走了个过场,她本人也对这些达官贵人小姐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毫无兴趣,但既然是祖父的好意,那也自然不能推脱,于是云天点头道:“多谢祖父,如果对面来势汹汹,非要针对我云家的话,那我们也自然不能露了怯。”
“正是这个理,我们云家虽然至今底蕴也不及他韩家底蕴深厚,但是好歹也是钟鸣鼎食的大家族,容不得他们一群即将陷进棺材里的老僵尸来指手画脚的,我们家的女孩在他们那里受的屈辱,自然是要讨回来。”
听完这个漫长的故事,云天又陪着祖父一起吃了顿饭,才回了自己的静心小院。
七皇子做事稳妥,早就把绿篱送了回来,绿篱,这小丫头性子急,听说云天在宫里吃了亏,再一问详细情况,顿时炸了锅,非要去讨个说法。
云天身上旧伤未愈,虽然明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到底精气神还虚空了些,被绿篱这一顿大呼小叫的吵的脑仁儿疼,把义愤填膺的绿篱按下去以后就径自回去睡觉了。
云天不知道的是,城东韩家,一个年轻人因为她彻夜未眠。
韩渊住的房子比寒假其他地方都要精致一些,他屋里的摆件全部都是最新的,就连屋里插着的花也一定要当季最新最美的,稍微有一点过季就会让丫鬟赶紧去换。
按这种方式装饰出来的房子虽然华丽,但是看着总有点那么不近人情的意思,住进来的人很容易觉得自己也是一个摆件,成了房间里展览的一件装饰品,但是偏偏韩渊就能在这样的房间里得到安全感,屋子里的每一处都是按照他自己的心意摆放的,哪里不对劲他都能看出来。
今天也是如此,他一回房间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虽然门口的摆件还是像他所熟悉的那样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是他就是能感觉到这屋里有别人来过。
“是谁?鬼鬼祟祟的,给我出来!”韩渊一声暴喝,凭直觉向着堂屋正门背后打出一记暴击,但是他这一记暴击落下去,却没有引得任何反响。
但是韩渊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他紧张地盯着门口,身体愈发得紧绷:“不管你是谁,藏头露尾的躲在那里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就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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