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龙虎山。”
龙虎山的天师府内,一个中年人正在打坐调息。此人年不过五十,但面貌身形已颇具老态,委实不像个修真之人。中年人熟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长叹一声:“终究是疏于修行了”
中年人名赵长风,乃是如今龙虎山天师府的话事人,大小一应事务皆有他来掌管。表面上看着权力大,实际上大家服的都是掌门人张元婴。赵长风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不在乎,自幼修行天赋不高,如今一把年纪还没有摸到大道的门槛,却能执掌龙虎山大权,师尊待他不薄。
龙虎山有张赵两性,张家一脉单传,张元婴的子孙皆在外游历,所以山上的弟子还是赵姓居多,外面甚至有龙虎山改朝换代的说法,让他颇感安慰。赵长风年不过五十,育有一子一女,如今在龙虎山上已经颇有名声,假以时日,必能得一番成就。
不知为什么,赵长风突然想起来师父教导他的样子,总告诉他君子需轻得失,不能被心猿所误。
“好久未见他老人家了,还真有些想念,不知闭关修行如何了?”
赵长风自言自语,一抬头,发现一个道士服的年轻人在门外候着,想进来却又有些犹豫。赵长风笑道:“堂儿,你进来,可有事?”
这是他的儿子,名赵玉堂,在同年龄段里修为甚高,是他的骄傲。
“父亲,那个昆仑山的女子,已经到了江西地界了。”
“为父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的,”赵长风示意儿子坐下:“你说这次冯家的事,咱们应该站哪一边?”
“昆仑山只是一个虚名,即便她是副会长,我们也没必要怕她。”赵玉堂分析道:“而青城山却是和我们交往甚密,不该为此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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