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徐听南算是和村民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她在凉山上建了一个小茅屋,什么也没干,但凉山的稍微大一点的猛兽全都不见了。
不到一周后便传来消息:有大虫等竟成群结队,好似避难一样在路上狂奔,不吃不喝逃窜至山脉更深处。
于是村民非常感激,隔三差五就给徐听南送米肉面油,毕竟一个姑娘家的也吃不了多少东西,一大村人还养不起吗。
村民只知道神仙姓徐,没事就往山下溜达,今天看看老爷子下象棋明天看看小孩子斗蛐蛐,虽然嬉笑和蔼,但也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威仪。
直到这次神仙出远门,竟然带回两个没小几岁的徒弟。
忒好看了,虽然没有神仙那种想让人跪下来磕头的冷傲,但好歹是让人敢于直视的、是能用普通语言形容出的样子,好歹没有超出他们的词汇范畴。
但是也没人敢去搭讪啥的,大家都是要讨生活的,谁敢去招惹。
柳长青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最近不太想跟这种村民进行任何接触,一想到这些人,就想到鱼龙会,想到王武摧拉枯朽的气势,和那把抵到自己胸口的长枪。
他想尽快从徐听南哪学点东西,虽然脑海中只有一个模糊的报仇概念,不知该从何入手开始查起,但如果能学些什么,起码不会心里这么慌张。
然而徐听南就是一懒鬼。
来到凉山的第一天,有人嫁女儿,于是抬了两坛封了几年的女儿红上山,柳长青就看到自己这个小师傅眼睛亮了起来。
“你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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