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月光下，冯如海的面前跪伏着一个少女，正讳讳向他汇报。
“这么说反而是林惊天救了你们？”冯如海陷入沉思，“破天障，变性格，固然有些道理，但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你好好呆在公子府，给我仔细观察这个林惊天，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给我仔细记录下来。”
“是，副山主。”少女轻声应答，抬头时冯如海已经不见身影。沉默良久，少女转入身后的庭院，几个闪身消失不见。
冯如海回到行府，却没有立即休息，反正挑起烛火陷入沉思。
欧阳不悔都不知道，其实早在三年前冯如海就与林惊天有过不算短暂的接触，甚至他还特意驱使几个死士暗自试探过这个变态少爷，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是一个性情残暴的冷血动物。
如果说一个人可以在一年之中发生如此翻天地覆的变化，冯如海怎么都不太相信。何况今日下午在城主府的花园里，林惊天明显并不认识自己，这可和三年前与他称兄道弟的情形完全不同。
林惊天的性格变本加历，其实要说跟冯如海也有些关系。三年前一次偶然机会，两人在风雨城的听雨轩相遇，冯如海亲自教导他如何用更加残忍的手段欺辱女子、毁人家眷，后者甚至把他引为知己和良师。
“嘿嘿，早晚有一天我会看穿你的真面目，究竟你是龙还是虫。”冯如海冷笑一声挑灭烛火。
城主府里，穆秋白大发雷霆，赵风华与白如海还是头一次看到自己的师兄气成这般模样。
“风华，现在看来你是对的。”穆秋白停下来回徘徊的脚步，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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