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要割掉陈安林的另一只腿。
他缓慢下楼,手里拿着一把钢锯弓,看了陈安林这边一眼之后,舔了舔猩红的舌头。
他脑子里已经在思考待会要如何烹饪了。
走到陈安林身边,拍了拍陈安林的脸。
陈安林这时候当然是装作昏迷不醒的模样,任由他拍打自己的脸。
等这个人低下头,认真割他腿的时候,那时候,就是自己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候。
陈安林想的非常通透,意识从未有过的清醒。
“睡得跟死猪似的。”
男人嗤笑一声。
他却不知道,陈安林这具身体经常喝酒。
常喝酒的人,对麻醉药物有一定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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