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听完这一切，总算明白，为何凌落雪这么讨厌柳寒烟了。
大多数古武者，重视名誉胜过性命，你可以用拳头击败他，甚至用剑杀了他，但若是用什么背景和权势，博得了胜利的名头，对方自然心里不会服气。
估计在凌落雪看来，柳寒烟就是靠家族的可耻之辈，一点都不光明磊落。
不过，秦川并不认为，凌落雪真的拥有剑意。
柳寒烟的实力，秦川非常清楚，同为初级先天武者的剑客和女人打，是不可能输的，无非是几招致胜的问题。
就好像，秦川和阿修罗这等中级先天武者对战，哪怕秦川修为不如阿修罗深厚，对方还是练铁布衫到大成的，秦川的剑气都能撕破他的防御，打得他接一招都无比吃力。
若不是秦川战斗经验欠缺，白费了太多剑气的话，阿修罗五招内必败。
如果凌落雪真的有剑意，是不可能战胜不了柳寒烟的，必然会在十招内分出胜负，不是凌落雪体力不支，就是柳寒烟落败。
之前与她握手，发现她手上有常使剑之人的一些茧，便意识到她应该有练剑。
如此看来，她应该才摸到剑意的门槛，没真正入门，所以手上的茧还未消失。
一旦凌落雪真正领悟剑意，哪怕是“剑意五境”中最低的境界，也应该足以让凌落雪战胜柳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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