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你误会我了,我虽然没有那么多钱,但是不代表我没有赚钱的法子,你要是相信我,我可以帮你们解决北府三军的这个财政窟窿。”
贺宁来此之前就想好了,既然要找一个稳妥的靠山,和北府军拉拢感情,那就不能白白的向别人索取,不然迟早一天会耗尽这令牌中的情谊。
贺宁坚信只有建立在共同的利益之上的结合才是最稳固的,而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建立一个共赢的利益同盟。
至于方法,贺宁早就想好了,就是在临西县里所创造的‘宁酒’。
宁酒虽然上不了档次,高门大户也看不上眼,但是却深受底层百姓的厚爱,纯度高,味道烈,比其他市场上的白酒受欢迎多了。
贺宁抽出时间也打听过北方,现在北齐的统治者并不是来自草原的蛮子,而是中原人所建立的朝廷,大约在大梁建立的差不多时间,中原人就奋起反抗,将草原异族撵回了草原。
但是不可避免的,经过了几十年的融合,齐人多少也融合了一些异族血统,就连北齐皇室高家也有一小半异族血统。
因此齐人更加嗜酒,对于烈酒更是如此,虽然齐人的酿酒技术虽然比粱人高超一些,但是还没有产生技术差,酒的纯度还有味道比宁酒差远了。
贺宁相信,只要宁酒能够运往北方,打开北齐的市场,月入数百万两应该不成话下,毕竟一个小小的临西县一个月都能收入几万两,何况一个国家。
听到贺宁有办法解决缺钱问题,刘牢之捋了捋虎须,深深打量了两眼贺宁,贺宁毫不畏惧,坚定的看着对方。
“好吧,你且说说你有什么法子,如果真的可以,哪怕你不做老康的衣钵传人,我北府三军也奉你为座上贵宾,你有任何困难,我等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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