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皇帝萧道成和其父太祖皇帝比起来真是差的太远了!不仅做事上优柔寡断,而且家务事还纠缠不清。
要知道太子可是国本,可是他却犹豫不决,一方面虽不喜太子,可是又碍于是嫡长子而一直留着没有废除。
可是另一方面对待自己的其它儿子又没有约束,导致人心动荡夺嫡纷争,这样的皇帝,说白了就是一个昏君罢了。
不过这些话贺宁可不会明说出来,拍了拍宇文铎的肩膀,贺宁鼓励道:“既然宇文兄有此壮志,那么在下一定鼎力相助!”
“多谢贺兄,说实话能在临西县交到贺兄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就连道兄临走前还夸奖了贺兄呢。”
“哦,是吗?得到道兄一句夸奖可不容易。“贺宁感叹道,道残阳半年前就走了,贺宁与他接触不多,但也知道他是个内心高傲的人,且两人还有一场挑战呢。
“对了,还不知宇文兄说的好消息是什么呢?”贺宁问道。
宇文铎拍了一下自己脑袋,笑道:“看我这脑子,差点把这件重要的事忘了。
说起来你那嫡母可能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贺兄你的申请通过了,只要通过扬州的巡捕考核,便能成为一名密探巡捕了。
如此就不必在临西县当一个小小的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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