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德在心中想道,果然还是引起注意了,人却谦恭的行礼说道:
“对不起大佐阁下,请您原谅,为了能够见到您,我迫不得已跟您的部下撒了谎,我虽然没有去过日本,不过我对大和民族向往已久,我有个朋友曾在名古屋大学就读过,我的日语就是跟他学的。”
听了这话,可西敬一刚有的笑容,又消失不见,没有了开口说话的意思,只是眼神锋利的静静打量着他,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
王守德有点弄不明白,可西敬一为什么变了脸色,只好再次恭敬等待着。
心中回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有什么破绽,这是他进来前,就想好的说词,他们镇上有一家富户儿子,确实是在日本流过学。
至于他们是不是朋友,什么时候跟人家学过日语,那就天知地知他自己知了,那家人早在日军打来前,就搬去了南方,他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反正现在是死无对证。
就算有人怀疑又能拿他怎样,大不了顶着他好色烂赌的名声,跟人家胡搅蛮缠扯皮罢了。
王守德心中想到这里,心中一动,烂名声有时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而且还能迷惑一些有心人,看来自己这个臭名暂时还不能丢,还要继续保持。
不知过了多久,可西敬一看着他,终于开口说道:
“哦!是么!王守德,二十三岁,北官桥镇富绅王寿次子,因为好色烂赌多次被老父赶出家门,要不是你那忠厚的长兄照顾,你早就被人弄死在外面了。”
原来已经将自己的厎,给摸清楚了呀虽然自己臭名远扬容易杳,但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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