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嘴角上扬,眸光一转道:“即便你的本事不小,可在真人面前,皆是不足道哉之小法,真想活命,不如为奴,除非你真是不想活了,本尊也能抽你的灵血制药!”
红袍青年的浑身上下,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但还是装出那副云深不知处,而又云淡风轻的洒脱劲儿。
这时候再看黑袍人的那张好像是一个硬铁壳的黑脸时,不由得微微一叹道:“青足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说到此处,他又有些恍然,装那醉酒迷离眼的醉汉:“对了对了,你不是骂街耍横的泼妇,也不是那头顶没毛,露着纹身胸膛的恶汉,那你到底是男是女?”
嘎嘣的一声响,却是那悬空于草尖尖上的人,已然握紧拳头时,骨节所发出的脆脆响。
却又有些弄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真傻呢,还是真傻!
一个洪荒境的妖兽,也敢和真人叫板?
就算同水准下的人与妖,在斗法搏命时,后者可以凭借着先天的优势,总能压过前者一头,但这可不是洪荒比练虚,等同而又无差别的平起平坐。
却是差了一个层次的有上有下!
但联想到这只蛤蟆并不弱于自己的神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