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
“你是妖？”
陈源和少女同时出声问道，然后又同时后退了两步。
这下陈源装不下去了。
“你到底是人是妖？”少女一脸警惕的问道。
“你呢？是人是妖？”陈源没有回答少女的话，转而反问道。
“我？我当然是妖了！我身上有妖纹可以证明。”说着少女把右手袖子往上一拉，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圈细胶带粗细的金色纹身，看起来就跟一个金色手环一样。
这种金色纹身陈源在好多怪物身上见过，只是位置各不相同，粗细也不一样，现在听少女的意思这应该就是妖怪的身份凭证了。
“那你呢？你是人是妖？”
“我是人类，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人类。”陈源也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少女闻言眼前一亮，围着陈源转了几圈以后，突然露出了笑容，这一笑花田的牡丹都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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