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桥的中心,有个圆弧的上坡点,而在坡点的最高处,背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她撑着一把斑斓的油纸伞,脚步在固定的范围内舞动,轻灵而又快活。然而,就是这样,到达我们心头却是难以抑制的悲伤!
我看了田甜一眼,然后朝着那女子喊道:“姑娘,你为何在此?”
声音很大,传的很远,她肯定能听得见。
果然,她停下脚步,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背对着我们,一动不动。
等了好一会,她还是没动,我按捺不住又大喊道:“姑娘?!”
像是机器被启动,那白衣女子又跳起来,强烈的哀愁再一次升起。
我两对视一眼,继续往前走,可是越靠近她,哀愁又更上一筹。不一会,看向田甜,见她已是满脸泪流,表情悲痛不已,像是陷入某种情景般。
我用了摇晃她,指了指她的眼。她赶紧擦了擦,而后重新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但我想,她肯定是想到什么了吧。
说不上为什么,看见田甜的泪,我的胆子突然间大了许多,将她护在身后,在前往女子那方向继续前进。
那女子就像是一个木偶,又或者说,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
像是听不见也感触不到外界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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