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到卯时,深秋天还没亮,漆黑漆黑的。
只不过多年来形成生物钟的我,还是醒来。
头很疼,涨的难受,就像是昨晚喝了很多的酒似的。努力回想,有些吃惊,居然记不起来,昨晚之后发生了什么。
暗忖道:“不是吃鸡吗?怎么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揉了揉发疼的脑袋,眼光瞥向一旁,看见大狗子还在熟睡,没多想,轻轻地爬起来,走出屋外。
山村很冷,而老狗的茅草屋子更冷,其实和云虚观实在差不多的高度,不同的山头而已,也是山村人要进入大山或者来云虚观的必经之处。
这些感受不禁令我想起了,他人口中的“阴阳人”。他们说,这冷寒之气,不同于其它,而是“阴气”!
关于老狗能通灵的传说,那是一直都存在的。
只不过可惜的是老狗从未在我和大狗子面前,有表现过他这一项“神通”。
咦,对了,老狗呢?
脑子瞬间惊醒许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有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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