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嗣停下了筷子,对郑重怒目而视。
“别介意啊,我就是开个玩笑,中日友好大大的。”郑重咧嘴一笑,对真嗣竖起了大拇指。
说这番话时,他翘着二郎腿,绝不是一副道歉的样子。
真嗣握紧了拳头,身子绷的像是弓弦,他看上去随时都会冲上去,把这个冒犯天皇的家伙撕成碎片。
由美赶忙劝道:“真嗣,算了吧,一个醉鬼而已,别跟他一般见识。你把他打坏了,巡捕又要到家里来找麻烦。”
真嗣沉默了一会,慢慢冷静了下来,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郑重听不懂日语,徐思齐能听懂,他心里不禁觉得好笑,听由美的语气,似乎担心真嗣闯祸。
问题是,由美哪来的自信,会认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能打得过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人。
二十分钟后,真嗣和由美结账离开。
郑重叹了口气:“思齐,看到没有,就因为我冒犯了他们的天皇,刚才那个日本学生的样子,像是要吃了我一样。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叫信仰!从一件小事就能看得出,日本的强盛不是没道理的。”
徐思齐点燃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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