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意味着,上海地下组织的活动经费,彻底失去了供给渠道。
翻译已经回来了。
眼见徐思齐审问很顺利,威廉也不想贸然打断。
“除了许鸿达和姚慧兰,你还知道哪些共党的名字?”徐思齐继续问道。
陈炳笙说道:“还有一个代号渔夫的人。”
“怎么能找到他?”
“本来,昨天下午,我和渔夫应该在大三元茶楼接头。我被抓了,所以也就没去成。”
“就是说,渔夫有电台需要修理,对吗?”
“是的。”
听了翻译的转述,威廉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是维修人员,那你告诉我,电台在哪里?”
陈炳笙摇了摇:“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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