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樵示意手下退出去,目视华科志良久,说道:“你、究竟是不是共党?”
“九哥,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是共党呢?”华科志掩饰的笑了笑。
“科志,我们是过命的兄弟,你还信不过我吗?”
华科志苦笑道:“问题是,我真的不是共党……”
信不信得过是一回事,能不能说是另外一回事。
这个道理,华科志心里很清楚。
王冠樵默然片刻,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你不想说,我也能理解。说心里话,共党很令人敬佩,人家说的那些话,都是一心为了劳苦大众着想,而不是像国党那样,贪污成风,假公济私,竟是一些蝇营狗苟的勾当。我想,将来有一天,我或许会去投奔共党。”
他起身进了卧室,拎出来一个棕色皮箱,说道:“我听说,共党创办的红旗日报被当局查封了,损失了很多印刷设备。箱子里是两万块大洋,足够再开办一家印刷厂。科志,我马上就离开上海了,这些钱,你想办法替我转交给共党,就算是我的见面礼吧。”
华科志故作为难状:“好吧,我尽力而为……”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有些话点到为止最好,不一定非要说的明明白白。
华科志心里很高兴,自从红旗日报被当局查封后,上海地下组织一直无力筹建新的地下印刷厂,这笔钱可算解决了天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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