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松本植树高举东洋刀,摆了一个很奇特的起手式,围着仓永慢慢转圈,准备寻找破绽一击即中。
仓永皱了皱眉,忽然开口说道:“等一下,你和新阴流剑派是什么关系?”
“算你有眼力。至于我和新阴流的渊源,等我割断你的脖子的时候,再告诉你吧!”松本植树桀桀笑道。
正在这时候,一个青年男子来到松本植树近前,低声说了几句话。
松本植树脸色骤变,他立刻把刀收起来,带着几个鼻青脸肿的日本浪人,分开人群匆匆离去。
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一场不可避免的流血冲突,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顷刻间化于无形。
很快,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徐思齐注意到,青年男子并没有和仓永打招呼,而是快步穿过马路,上了停在街边的一辆黑色轿车。
又过了一会,轿车车灯亮起,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对这一切,真嗣似乎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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