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多喝了两杯,没能控制住情绪,所以……”徐思齐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也很后悔自己的鲁莽。
他随即又笑了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反正我们国家也没海军,就算是学成归来,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周炜龙摇了摇头,说道:“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也没有……”
很快,轿车进入了法租界。
周炜龙说道:“徐兄弟,你跟那个老板说自己是安徽人,怎么听着倒像是平津一带的口音?”
徐思齐说道:“哦,早年间,家父调任天津南开教育局工作,我们全家也就跟着去了天津。”
“令尊在教育局是什么职务?”
“督学。”
“那你为什么不回天津,反而来了上海呢?”
“家父两年前就病故了,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去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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