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瞧着这一屋子,像狗一样讨好自己的神侍,心中又愉悦了起来。他半躺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好像要进入片刻的小憩,而他的嘴里,则用冷漠地语气说着:“把那个家伙的灵脉扎碎,然后丢回人间,让他做一条无能的野狗去吧。”
······
楚江想起了天帝,那可憎的面容,那不可一世的狂妄,拳头又一次狠狠地攥了起来。
那就是帝王吗?生杀予夺,只在一念之间,无论你何等的天才与不凡,在他眼中,也不过就是一只蝼蚁。若那便是神,神又有何资格得到人的跪拜和供奉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拥有不可挑战的力量吗?
力量!
楚江又瞧了周围的看客一眼,然后发出了无奈的苦笑,那些恐惧自己的人,如今争先恐后地嘲弄着自己,不就是因为,自己失去了力量吗。
周围的看客发现了楚江嘴角的笑意,他们不认为那是苦笑,而认为是对自己的嘲讽。是他楚江怀拥着美人,对自己发出的轻蔑和嘲讽!
众人的愤怒又一次被挑动了起来,他们将灵气,化作了猛烈的狂风,狂风卷集着暴雨,直接迎面朝楚江拍打过去。
楚江全身被这海浪般的大水浇透,导致他的伤口,又一次剧痛起来。
凌彩儿已经忍无可忍了,她天真的眼神里,充满了最原始的杀欲,那是一种只有在野兽的眼中才能看到的暴戾。凌彩儿慢慢解下了腰间的皮鞭,恶狠狠地盯着这些羞辱楚江的看客,誓要让他们以生命来为自己的行为赎罪。
凌彩儿手腕一动,刚要挥鞭而出,楚江却把她的小手握住了。
“没有必要。”楚江轻笑着说,“这些货色,用不着跟他们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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