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茶杯，里面漂浮着雨前龙井的叶子，起伏跌宕，仿佛是在大海中迷失方向的一叶扁舟。
赵鹏程也记不起什么时候养成了喝茶看报的习惯。
突然，轰隆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撞开，两个警察倒在地上。
赵鹏程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笔挺的西装，手中拎着一把步枪的男子走了进来。
显然，刚刚的两个警察就是被他丢进来的。
那西装革履的男子慢慢走近，赵鹏程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潘越说：“队长，好久不见！”
赵鹏程面部的肌肉抽搐起来：“是你！真的是你！”
潘越说：“没想到我们还能相见。”
赵鹏程说：“他们都是你杀的？”
潘越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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