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说：“他们疯了吗？”
韩非看了看地上只剩一团灰烬的白鼠们：“他们可没疯，他们精明得很。”
石磊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韩非说：“他们这是准备消除一切证据。”
监控室。
一名研究员问：“王主任，那逃出去的杨总和那个机器人怎么办？”
王主任说：“杨总是自己人，肯定不会说出去的，至于那个机器人，她说的话根本就不能作为证据。”
的确，根据现在的刑事诉讼法，机器人是不能够作为证人的。
事态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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