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楠似乎对“杨小姐”这个称呼感到有些陌生，她咳嗽一声，说：“两位警官辛苦，等会我让刘主任好好招待一下二位。
市局的赵局长和我父亲有些交情，这次的事还请两位保密，以免造成外界一些不必要的猜测。”
韩非说：“招待就不必了，最近局里工作忙，至于保密的事，案件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不会主动告诉媒体的，只不过杨小姐应该明白，媒体的消息一向都很灵通。”
杨楠露出痞气的笑容：“这个嘛，我会应付的，不劳二位费心。”
例行公事以后，韩非和沈月走出了大厦，坐上警车。
沈月问：“刚才那位，是女的？”
韩非说：“她叫杨楠，表面上是杨帆的养女，实际上是杨宇一个老朋友的女儿，后来他那个朋友因为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进去了，因为金额巨大，后来判了十五年，到现在还没出来。
当时杨楠才刚生下来三个月，她的母亲因为这件事自杀了，全家就剩下了她一个人。
杨宇于是就让杨帆收养了杨楠。
杨宇一直把她当亲孙女看待。”
沈月好奇地问：“你怎么对杨家的事这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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